
掌心的温度,比夜风热,带着太阳暴晒过的躁。 力道不重,她随时可以挣开。 腰间的外套衣摆在裸露的大腿上晃荡,一寸一寸擦过皮肤,让邬丛觉得有些痒。 谈屹舟没有回头,解释的话都散在风里:“没联系到你朋友。” 他撒了个谎,只是不想切断和她之间的联系,也以为没有回头就不会被人察觉。 事实上,邬丛要是看得仔细点,就能发现他硬梗着的脖子有几分掩饰的意味。 不过她此刻累得很,对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提不起兴趣来,只机械地跟在谈屹舟的身后,将自己全身心地托付给他。 一进家门,邬丛便散懒地靠在墙边等着换鞋。 谈屹天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兴奋地直往人身上扑,她象征性地拿食指戳了下它的脑袋算打过招呼,便又陷进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