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上眼睛,脱力一般躺在她的床上,她的被子上还残存着樱桃莓果的甜酒香气。 浆果的甜香,不单单是猩红酒液的味道,还混着她身上的暖香,蒸腾在一起。 江雨眠翻了个身,学着安予宁的样子把被子抱进怀里,半张脸埋在上面,这确实是个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这张床,这个房间,这个家,满满的安全感不是么…… 江雨眠知道不管安予宁再怎么生气,这里都会是她的家,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家。 江雨眠后知后觉自己变了,如果是十八-九岁,或者二十出头的自己,她不会听任何人的,年轻气盛,她不知道妥协两个字怎么写。 她会和江瑕闹得翻天,她会恶劣地告诉她——难道不是你把她带回来,所以今天无论发生什么,江瑕你都要接受。 安予宁会是她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