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一寸都火辣辣地疼。通道并非笔直,时而向下倾斜,时而急转,嶙峋的石块不时刮擦着她的脊背。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铁锈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什么东西缓慢腐烂的甜腻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也许一炷香,也许半个时辰。时间在绝对的黑暗与单一的痛苦动作中变得模糊。唯一的指引是前方隐约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水流声——不是滴答声,而是潺潺的、持续的流动声。 通道终于变得宽敞了些,阿洙得以微微直起酸痛的腰背。她停下来,侧耳倾听。除了水声,似乎还有一种……极轻微的、金属摩擦的窸窣声?很轻,很有节奏,像是有人握着刀柄,刀尖无意识地刮过石壁。 不是追兵杂乱的脚步。这声音透着一种沉静的警惕。 阿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