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十岁,但我们爱她就像爱戴自己的母亲,罗马人对希帕提娅的骚扰激起了我们心底无穷的敌意。平心而论,罗马人的确是地中海最般配希帕提娅的男人,他英俊潇洒,学识渊博,与希帕提娅年龄相当,智慧难分伯仲,堪比所罗门与示巴女王式的佳缘。希帕提娅已经三十多岁了,难道我们真的希望她像贞洁的圣女那样孤独一身吗?这种矛盾的心理噬咬着我的心。 很多次,我按压住杰罗姆请我转交给希帕提娅的信,忍不住想要拆开它,但最终还是把它完整地交给了老师。很多次,我不远不近地跟在杰罗姆与希帕提娅的背后,偷听到的并非令人脸红耳烧的情话,而是一些普通哲学问题的讨论,事后又不免为这种行为而感到羞耻悔恨。有时,我产生一种向希帕提娅揭露罗马人不怀好心的冲动,可又担心这种没有根据的怀疑被他人诠释为嫉妒。还有一次,我禁不住跑到席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