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替青天管闲事,今朝几朵白云生?”尤其是七八月间的巧云,如诗如画如梦如幻。虽然眺者自眺,飞者自飞,霄壤悬隔互不搭界,但在久久的深情谛视中,通过艺术的、精神的感应,往往彼此间能够取得某种默契。 我习惯于把望中的流云霞彩同接触到的各种事物作类比式的联想。比如,当我读了萧红的传记和作品,了解其行藏与身世后,便自然地把这个地上的人与天上的云联系起来—— 看到片云当空不动,我会想到一个解事颇早的小女孩,没有母爱,没有伙伴,每天孤寂地坐在祖父的后花园里,双手支颐,凝望着碧空。 而当一抹流云掉头不顾地疾驶着逸向远方,我想,这宛如一个青年女子冲出封建家庭的樊笼,逃婚出走,开始其痛苦、顽强的奋斗生涯。 有时,两片浮游的云朵亲昵地叠合在一起,而后,又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