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算逃了?” 低眸涌动不知名情愫,像是蓄积翻浪的大海,等着吞噬摇摇欲坠的航行小船。 虽是如此想,人却冷如冰山。 阮厢掠一眼阿玥,见人也尽是无奈,又慌地回过神来,细睫轻颤,甜嗓软耳,口蜜腹剑,“阮厢得城南王相助已是青天恩赐,又怎敢与青天大老爷作对,此后我便好好服侍在城南王身侧。” 完了身子悠悠倾斜往他胸口倒,纤指触眉,如弱柳扶风,气若游丝,“阮厢尚要恢复,不宜过急,郎君莫要嘲笑。” 阿玥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娘子怎得丢了妇道往男子身上靠,虽知逢场作戏,却也不忍目视,愤愤地转过头去。 耳边不断传来厌人声音。 “阮娘子这情形,莫不是遗留的病根子。”他伸手去探阮厢的额头,细碎的绒毛杂乱挂在其上,像极了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