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越白脸上巡梭,“正好,也让我家晴奴学着些。” 侯越白双膝骤然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这话里淬着的疑毒,他岂会听不出? 若按常理,此刻最稳妥之法便是当着赵康宁的面与那哑女行云雨事,以证主仆之实。 可——他余光扫向垂首立在阴影里的秦仙儿。 这些时日被她踩在脚下恣意折辱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腿间旧伤似乎又隐隐作痛。 去碰她? 只怕手还未抬起,颈上人头就要先落地。 又或者……让赵康宁亲眼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她践踏的?让那双绣鞋踩着自己勃起的丑态?侯越白被这念头激得浑身一颤。 “悦、白、兄?”赵康宁见他久未应答,音调缓缓沉了下来,“莫非……有何不便?” “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