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静,他身边的郭彦却像开了眼界似的,眸光微微一窄,语气微妙道:“贵县百姓对待县官的态度,一向都是如此……随性么?” 伍英识背朝他翻了个不甚清晰的白眼。 耐下性子继续问春喜:“除了这个,他提过牛肉吗?” 春喜不耐烦地想了想,说:“嗯,提了,他说牛肉都卖完了,说什么本来剩了一块想带回来的,有客人非要买。” “就这些?” “就这些。” “春喜,”伍英识往她手里的病犬和身后的院子看了一眼,“现在的情况是,县里发生了命案,被害者就是那天买下你爹手里最后一块牛肉的人——吃完牛肉、未及消化,他便中毒身亡,而那个‘毒’,很可能来源于你每个月都会买来给狗、给你爹用的断肠草药膏。” 春喜呆了一瞬,忽然暴跳起来,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