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那么沉了,还不是你一碰我我就醒了?不过不用担心,你可以先睡会儿,有人来我就叫你。” 杨子规虽然嘴硬,头还是顺从本心,自然而然地靠在花寻归肩上。他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再一想花寻归说的确是真的,便将火气除了去,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范意识无情抛去,自觉闭上了被风吹的酸痛多时的眼睛。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杨子规很难睡得着。虽然困意一直催促着他的意志沉沦,但他的大脑还是一直紧绷着,耳朵依然会及时且敏捷地捕捉马车外的每一点响声。月黑风高的夜晚,每一声异响都可以使杨子规的心不安地颤几下。自己闷如擂鼓的心跳冲破空气撞进杨子规的耳膜里,搞的他不得安宁。 就这么闭了一会儿眼,杨子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转了个身,把头埋进花寻归的颈窝里。花寻归察觉到杨子规不安心,便跟着他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