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每一处淤青,都在替他说话: “此地已占领,闲人免进。” 可惜,这世上总有不识字的盗猎者。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十八页》】 浴室里水雾缭绕。 江辞把阮棉放进了巨大的按摩浴缸里。 她已经累极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那件湿透的白衬衫被扔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尤其是大腿根部,被他粗砺的手指掐出的指印触目惊心。 江辞拿着花洒,调试好水温,从头到脚地冲洗她。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一股子强迫症似的偏执。 要把池水的味道洗掉。 要把那种不属于卧室的“野味”洗掉。 “嘶……” 热水淋在撕裂般的下身,阮棉疼得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