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么。”裴珩起身,从帐帘照进来的日光将她整个人照成一团白色的光晕,这几日他的视觉似乎有恢复了些,虽说依旧视物模糊,但好在不影响随意走动了,“怎么来了?” “粮车运来了,还有几车的药物,这不寻你出去主持大局吗?”江知婳越过他,在帐杆处取下前几日她回家中拿来的披风,手刚刚抬起又顿住,将披风塞到裴珩的手中。 裴珩没注意到她抬而又止的拘谨,接过披风后披在身上,随意地打了个结,绒边蹭过下颚,倒是添了几分随性,知晓她在揶揄自己,“我看江姑娘说的话都比我管用了,我可听了不少衙役们夸你的话了。” “噢?”江知婳闻言杏眼一亮,来了兴趣,挑眉问道,“夸了什么?说来与本姑娘也乐呵乐呵。” 裴珩故意顿了顿,轻咳一声,嗓音带着漫不经心,不咸不淡地开腔,“说中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