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头看了眼郑初凝,她身上穿着体面的小礼裙,脸上的妆哭得有点花,一看就是刚从某场聚会下来。 陈默不懂像她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有什么好哭的,从小无忧无虑,每天最大的苦恼可能是新买的鞋子配哪条裙子更好看。 如果这样的人生也值得哭,那陈默每天要抱着陈夕哭八百遍。 郑初凝注意到陈默回头看自己,哑着嗓子可怜地问:“是不是我脸上的妆花了,变丑了?” 陈默笑得柔和,“怎么会呢。”顺势递出一张面巾纸,“要么?” “谢谢。”郑初凝咬着嘴唇,接过纸,捏在手里,舍不得擦脸。 陈默将郑初凝带到远离寝室楼的僻静处,不是回寝室的必经之处,鲜有人来,适合说话。 “就在这说吧。”陈默笑笑,“郑初凝,我先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