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没在揉黄酒,而是在写东西,但黄酒走过来就躺在了他面前,盖住了纸,他才不得放下笔揉它。 现在黄酒被揉得很舒服,一片白毛的肚子翻在上面,四肢全摊开了,像一张又大又厚实的毛毯。纸被它压在身下,只露出一个边。 晏玹下巴抵着桌面,边摸它边无奈地跟它说:“你走开啊……我写完再摸你。” “扑哧。”祝雪瑶一声笑,走过去跪坐到晏玹对面,伸手把黄酒抱过来。黄酒倒也乖,并不挣扎,眯着眼看看她就握在了她怀里,随便她揉。 晏玹如蒙大赦地赶紧执笔,祝雪瑶随口问:“五哥写什么呢?” 晏玹道:“给几位老师的帖,过几日该去学宫递辞表了。” 因前朝灭国前接连三个昏君当道,卖官鬻爵之事成风,虽每一个在位时间都不长也足以动摇根基,到最后一个在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