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间酒手捏筷子,香软米饭混着鱼肉,咀嚼咀嚼,淡定地看着从上窗沿倒吊着,自上而下,探出个脑袋的宇髄天元。 他今天戴着护额。不知道是宇髄一家的护额都那么富有个性,还是他自己手工做的,那块银白色的不规则铁片镶着几个大小不一、亮晶晶的同色钻石,棱棱角角,横截面削得十分平整;护额是深蓝色绑布,牢固地穿扎在白的发丝之间。 人在倒挂,那头白发自然下垂。 花间酒稍眯起眼,逆着太阳光线,瞧着那缕缕发丝被晴日湿敷,隐约流淌几分琉璃似的彩光。 听他语气,吞掉一口饭,花间酒又扒一口:“嗯啊。不乐意?”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倒过来的白脑袋喟叹,语调欲扬先抑,“只是想说,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花间酒好整以暇,“阁下作何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