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唯有远方一点白光频繁闪烁,我拼尽全力奔向它,可它如同海市蜃楼任凭我如何接近都无法触及光的尽头。 疲惫感侵蚀身体,我控制不住向下栽倒,落入无边的纯白,太过刺目我不由的闭上眼睛。 在睁眼是医院,我落在熙熙攘攘人群中,作为一个旁观者。 嘈杂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苗米,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脑袋上绑着绷带,孤零零的坐在角落发呆。 面庞成熟不少,看起来离那次坠楼已经有一段时间。 叫号器很快叫到她,她迟滞片刻,才抬头看显示器,确认了自己的名字才踱步到就诊室。 没人看得到我,我也跟着一起进门。 医生也只和她聊了些身体已经心理上的问题,要求苗米住院。 可她只是个丧父丧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