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血的模样,再看看林穗那双平静中带着恳求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他偷偷弄来一小块相对干净的旧麻布、半壶劣质烧酒、和一个装了凉开水的破陶碗。东西从栅栏缝塞进去时,他压低声音警告:“丫头,别害我丢了饭碗。” 林穗点头,接过东西。她先将麻布撕成几条,用凉开水浸湿,又从自己那碗“培养液”里,用布条小心蘸取表面那层含有青霉菌落的液体。 没有注射,没有口服,她只能用最原始的外用方式——希望青霉素能通过黏膜或创面(如果老书吏口腔或喉咙有破损)吸收少许。同时,她用蘸了烧酒的布条,示意老书吏自己清洁口鼻周围(减少其他细菌干扰)。 老书吏意识模糊,只是本能地听从。林穗隔着栅栏,将蘸了“药液”的布条递过去,让他含在嘴里片刻,或者轻轻擦拭鼻腔内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