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节奏。鼻腔里消毒水的气味,逐渐覆盖了防空洞中那甜腻腐朽的梦魇气息,却覆盖不了手腕内侧那持续传来的、深及骨髓的隐痛,以及脑海中不断翻涌的、血淋淋的碎片。 我没死。我出来了。 但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永远留在了那片黑暗里,有些东西则被强行带了出来,烙印在灵魂和□□上,无法剥离。 医院是市局指定的保密医疗点,我所在的楼层被完全隔离,进出受到严格管控。身上的擦伤和轻微中毒症状很快得到处理,但真正的麻烦在于我的大脑和那个“节点”。沈教授、王博士带领的专家组,连同神经科、精神科的权威,对我进行了连续数天的密集检查和评估。 结果令人担忧,也充满迷雾。 脑部影像显示,我的海马体及边缘系统某些区域存在微小的、非典型的异常增生和连接模式,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