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出的腥甜湿气,像是深夜里突然炸开的黑玫瑰,花香浓到发腻,又凉得直刺骨髓。 那味道钻进林湛的鼻腔,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小腹,把他最后一点理智烤得滋滋作响。 黎黛坐在L形真皮沙发最中央,象牙白铅笔裙绷得快要炸线。 她踢掉了高跟鞋,肉色丝袜包裹的脚丫点在黑檀木地板上,脚背绷出一道漂亮的弧,脚趾涂着酒红色的蔻丹。 她手里拿着一只已经快要见底的香槟杯,偶尔把杯沿送到唇边,轻轻舔过那点残酒。 “嘶啦”一声极轻极轻,却像有人拿最细的羽毛在林湛耳膜上来回刮,刮得他脊椎窜过一阵阵电流。 林湛呆呆地站在两步之外,再往前一步,他真的会疯掉。 黎黛却像是完全没察觉空气里绷到极点的弦。 她微微侧头,把一缕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