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舌尖,却尽数堵死——此等境况,任何言辞皆为无力狡辩! 他喉结滚动,凭着最后一丝求生欲艰涩开口:“这、这……陛下饶命!” “噗通”一声,裴砚秋重重磕在金砖上,笃笃作响,满脸痛悔莫及之态。 “微臣当年确为秦铮写过荐书,可、可那都是受人所迫,绝非微臣本心啊!都怪微臣一时糊涂,才、才———” “哦?”姬帝终是启唇,语调听不出喜怒,低沉平缓却带着山崩欲裂的威压,“受人所迫?那人是谁?” “我——” 裴砚秋瞬间语塞。 那名字在喉间滚了几滚,几乎要破口而出。 可残存的理智又将他拽回现实。 说……还是不说? 若全盘托出,陛下必定穷追不舍彻查到底! 届时,某些深埋的秘辛怕是再也藏不住了! 可若是不说,眼前这死局,又该如何破? 集英殿内死寂一片,连空气都似凝结成冰。 裴承衍立在一旁冷眼睨着,眼底嘲讽几乎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