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里姆拍了拍何西的后背,哈哈大笑:“知道你酒量厉害,但也不能这么激动啊,容易呛到。”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份,晚... 腐嘴拖着残破的右手,在泥泞中爬行了整整一夜。他的指甲断裂,血肉模糊,每挪动一步都像是有铁钩在骨缝间搅动。可他不敢停下,也不敢回头。他知道,只要自己稍有迟疑,那道烙印在他眉心的猩红符号便会骤然发烫,将他的灵魂从躯壳里一寸寸剥离出来。 他终于在黎明前抵达鳟鱼镇东码头。 晨雾如纱,笼罩着荒废已久的木栈桥。几艘破船半沉在水中,腐朽的桅杆斜指向灰蒙蒙的天空,像是一具具被钉死在大地上的尸骸。空气中弥漫着咸腥与腐败混合的气息,偶尔传来乌鸦低哑的啼叫。 腐嘴靠在一根断裂的缆桩旁,剧烈喘息。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