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做成了一副简陋但结实的担架。又用剩下的布条做了简单的肩带。 休整了一夜(虽然没人能真正入睡,轮流守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便再次出发。将黄爷小心地固定在担架上,由斌子和老白先抬着。我左臂不便,但右手还能帮忙拿些东西和搀扶泥鳅。三娘则背着我们仅剩的一点“家当”——装满清水的水壶、一些用叶子包裹的野果和蘑菇,以及那根当作拐杖也当武器的粗树枝。 沿着山溪,我们向下游艰难跋涉。山路崎岖,溪边更是湿滑难行。担架沉重,斌子和老白很快就汗流浃背,但两人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交替着抬。泥鳅拄着木棍,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但为了不拖累大家,也拼命坚持着。三娘跟在一旁,不时用树叶给黄爷扇风,擦拭他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眼神里充满了坚韧。 这一天走得异常缓慢。直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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