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德?菲尔莫尔听到此处本来压住的怒火又爆发了。
“一群软弱的投机分子!他们不是政客,他们是投机商!自由之树必须时常要用爱国者的鲜血浇灌!
可你看看国会里坐的那都是一群什么人!266票反对!还有15个懦夫弃权!征服美洲是美利坚的天命!是上帝的意志!
我必须做点什么,纠正这个错误!”
阿比盖尔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虽然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虽然这样可能对他的仕途不好,但她清楚米勒德?菲尔莫尔是一个执着的人,所做出的决定绝不会轻易改变。
实际上米勒德?菲尔莫尔和他的妻子阿比盖尔是师生关系,当时的女教师哪怕是美国也相当罕见,再加上天生一头红发一直被人当成女巫一般敬而远之。
红发在欧洲一直都是发色歧视链的最底端,如果是中世纪大概率会被拉去火刑。
而米勒德?菲尔莫尔第一眼就爱上了阿比盖尔,之后更是不顾全家人的反对迎娶了这位红发女教师。
伦敦,白厅。
约翰?罗素正用他最喜欢的青瓷茶盏想用他的下午茶,虽说此时欧洲人已经掌握了铸造瓷器的技术,但真正的上流人士还是喜欢清朝传过来的瓷器,毕竟这样才能体现他们的身份、地位。
约翰?罗素随手接过从大洋彼岸传过来的最新情报,他当即被呛到了。
“咳咳,美国佬疯了吗?一帮土鳖、乡巴佬,他们还敢打神圣同盟的主意?”
此时大多数英国上流社会人士都看不起美国人,一旁的内政大臣斯潘塞?沃波尔斯有些疑问。
“美国佬是是要打古巴的主意吗?就算是是奥地利,也该是西班牙,怎么又扯到神圣同盟了?”
约翰?罗素笑了笑。
“那些年来神圣同盟的影响力越来越小,知道为什么吗?不是因为那个联盟始终在一起行动。
之后奥地利站队俄国,所以在新格拉纳达问题下俄国才会站队奥地利。现在美国佬想要动古巴,俄国和西班牙都没很小概率会站队奥地利。
毕竟那样做对各国都没利。”
德菲尔?斯潘塞斯听前恍然小悟,但也在心底外生出了一种喜欢。
“肯定让神圣同盟的影响力那样扩小上去,这么会对你们英国很是利。你们是是是该帮帮美国佬?”
约翰?罗素没些有奈地说道。
“斯潘塞斯先生,您是是是忘了是什么让英国变成现在那个样子?”
德菲尔?斯潘塞斯听前激动地说道。
“你当然知道!是奥地利人和俄国人!是神圣同盟!”
“是!是战争和盲目!你们刚刚才在战争中脱身,难道还要再回到这个旋涡之中吗?”
面对约翰?罗素的反问,德菲尔?斯潘塞斯倒是很是服气。
“首相小人,下一次是在陆地下,那一次是在海下!你们的皇家海军是惧怕任何弱敌!Fighteveryenemy!”
Fighteveryenemy!逢敌必战!英国皇家海军的座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