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不久之后,当金国的部队保护着皇帝,叩响蜀中剑门关大门的时候。那二十八星宿就会同时发动。”“到时候,我大金就可以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这个天府之国!”就见无锋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面带着陶醉之『色』,慢慢的扬起了头。只见他眯着眼睛,感慨的长叹道:“三载绸缪,我呕心沥血,就做了这一件事,如今终于到了黄道计划最后收获的时刻。”“只可惜,这个计划之中,还差最后的一环!”当无锋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见沈墨点了点头道:“通州的武器?”“你说的一点不错!”只见无锋老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随即腾身站了起来!“如果我大军占据了蜀中之后,再有了你沈墨在通州研究出来的那些武器。整个蜀中之地便有如金瓯永固,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灭国之忧!”“只可惜,我派出去的人,遇到了你这么个难缠的家伙。结果弄得我大金不但没有得通州武器的资料,反而还失去了大批的精锐工匠!”“原来如此!”听到这里,只见沈墨点了点头,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无锋老人说到这里,整个黄道计划已经全清楚了,这就是他计划的全部内容!可是,现在的沈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如今沈墨已在这间地下室里,被铁链死死地绑着。而他身后的特战队员,却因为投鼠忌器,不敢使用爆破手段打开后面的那道铁闸!在这种两相胶着的情况下,此时此刻,沈墨最为头疼的那个敌手木棉,却是正带着全套的黄道计划,还有实行计划的黄道二十八星宿那一群密谍,飞快的从这里撤离。他们正在直奔黄道计划的最终战场——蜀中!所以这位无锋老人将沈墨困在这里,又跟他长长的讲了这么多话,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从沈墨身上获取什么,而是在为他的弟子木棉,带着全部的黄道计划资料和人员远离这里,争取时间!经过了他们之间这么长的一段谈话,此时的木棉,只怕已经走得远了!此时的沈墨忧心如焚,他的五脏之中犹如油煎火烧一般难过!沈墨奋力挣扎了一下,手臂上的铁链发出了哗啦一声响。此时此刻,沈墨却是束手无策!“这种感觉,是不是很难受?”这个时候,只见无锋老人手握着短刀站起来,一步步的向着沈墨的身前走来。只见他温润粉嫩的嘴角上,带着一丝甜蜜妖异的笑意,向着沈墨说道:“好了,话说到这里,你也想必已经全明白了。如今我可以杀了你之后,再通过密道从容撤退。”“而你这个绝世天才什么,就带着我黄道计划的秘密,到黄泉里去佩服赞叹吧!”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无锋老人手持着利刃,已经一步步走到了沈墨的面前!他手中的雪花镔铁短刀,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腿侧。就等着看到沈墨临死之际,脸上『露』出悔恨和痛苦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是无锋老人这一生中,最为痴『迷』的一种享受!眼看着自己的敌人临死之前,咬牙切齿的愤恨痛苦,但是却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是多么精彩的瞬间?而当这个表情,就出自于沈墨这个天纵之才脸上的时候,那又是该多么的让人满足和欣喜?……可是,就在无锋老人等着沈墨『露』出这样的表情之时,他却在沈墨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讥诮的笑意!“那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见沈墨忽然间,嘴角『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他笑着向无锋老人问道:“你猜猜,我能从红叶山庄一路追踪到你这里,我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做到的这一点?”就在沈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只见无锋老人猛的愣住了!随后,他就听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呵呵的笑了出来!当无锋老人回过头的时候,只见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在这一刹那,这个风烛残年却是鹤发童颜的老人,就像是脸上被人迎面揍了一棒子一样,整张脸都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只见在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他居然正是之前那个心脏上挨了一刀,扑地而死的年轻密谍……靳往!此时此刻,靳往胸前的衣袍上依然还带着大片干涸的血迹。在他的脸上,还带着一片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苍白。现在靳往手中的一个东西,还在散发着袅袅的青烟。那是一只纸鹤,正在没有发出明火的情况下,还在慢慢的阴燃。此时这只纸鹤的尾巴已经被烧掉了一多半。眼看着这只折叠精巧,活灵活现的纸鹤,在缕缕青烟之中,就像是一只飞行在云端的仙鹤一样,竟是如此的生动!“刚才那一剑,根本没有刺中我的心脏。”这个时候,就见靳往向着无锋老人笑道:“所以我就跟在你们的后面,赶在地道坍塌之前,一路追踪着你们来到了这里。”“在这之后……”就见靳往接着说道:“当你们上到了地面上,和那黄道二十八星宿开会的时候,我就在这个气窗的窗口这里,点燃了手中的这个纸鹤。”说着,只见靳往挥动了一下手中的纸鹤。随即,无锋老人就从纸鹤上冒出的青烟之中,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儿!……“这个味道刺激『性』极强,当它在随风飘散的时候,即使是远在数十里之外,都会闻得到……我说的是我师父沈墨带来的狼群!”只见靳往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另一边的沈墨笑了笑。“不可能!”直到这个时候,无锋老人才搞清楚,为什么沈墨的特战营会飞快的一路追踪到这里!原来是这个差点就被刺死的靳往,点燃了这只纸鹤,利用它的气味,在数里一远之外引来了沈墨这些人!“不可能!”只见无锋老人难以置信的喊道:“我刚才亲眼看见木棉的短剑,刺穿了你的前胸!”:()南宋第一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