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沃斯克的雪地不再纯白。猩红的鲜血在风雪中绽开,如同无数朵妖冶的花,染红了这片苍茫。一开始士兵们都以为完蛋了,这些亚龙人训练有素,而且力量完全不是档案中所记载的之前那些亚龙人能比拟的"这不可能"一名守军士兵喃喃自语。"档案里说亚龙人从未有过这种力量,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又一波亚龙人突破了岗哨。这些生物的动作协调而迅捷,显然经过严格训练。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獠牙森然,利爪泛着寒光。可就在亚龙人们高歌猛进,要一举拿下诺沃斯克堡垒的时候。风雪开始逐渐加剧,几乎让人目不视物。而就在这风雪的掩盖之下,一场血腥的狩猎开始了。一小时后。堡垒的围墙布满弹痕,几处防御工事已经完全坍塌,烟尘与雪花在空中交织,勾勒出末日般的图景。"它它不是人"一个亚龙人临死前发出最后的尖啸,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覆盖着晶莹白毛的巨爪拦腰撕裂。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内脏洒落一地。那只巨大的白狐——高度几乎与堡垒齐平的恐怖存在,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它的声音诡异地飘荡在风雪中,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呓语。那庞大的身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死亡的尖叫。利爪划过长空,轻易地将亚龙人的身体撕成碎片。鲜血在空中飞溅,在落地前就已经结成血珠。"太爽了"白狐发出了人类般的声音,那是霜冉的声音,却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在风雪之中若隐若现:"再来啊,让我看看你们的内脏是不是也这么美丽"断肢、碎骨、破碎的内脏铺满了雪地。这不是战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狐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某种病态的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血腥的艺术创作。"天啊"一名西伯利亚本土士兵突然跪倒在地,开始用当地方言念诵祷词:"是冰雪女神是涅瓦达大人显灵了"其他士兵也纷纷跪下。在这一刻,远古的恐惧支配了他们的心灵。这巨大的白狐,这血腥的屠杀,这宛如神迹的恐怖景象,完全超出了他们对现实的认知。白狐转过头,巨大的尾巴在风中轻轻摆动。它的眼睛,那双充满人性却又远超人性的眼睛,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跪拜的士兵。"呵"它发出了一声轻笑,声音依然是霜冉的音色,却带着某种来自远古的回响:"人类永远都那么有趣"它优雅地抬起一只爪子,开始舔舐上面的鲜血。猩红的液体从洁白的毛发上滑落,在雪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风雪突然变得更加猛烈。白狐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要融入这片苍茫之中。但它的笑声依然回荡在空气中,既像是来自天际,又像是从每个人的心底响起。医疗室外,士兵们仍跪在血染的雪地上,朝拜着风雪中消失的巨大白狐,口中念诵着古老的祷词。恐惧与敬畏在他们心中交织,将这一刻铭刻进灵魂深处。而在这片虔诚的氛围之外,医疗室的大门被猛地撞开。霜冉踉跄着闯入,她已经恢复了人形,但身上的气息依然不似人类。她的战斗服被鲜血浸透,白皙的皮肤上也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迹,如同某种残忍的彩绘。她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依然泛着不自然的金色光芒,瞳孔如同野兽般竖直。"呼呼"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某种原始的、难以抑制的欲望。她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直奔凛上白雪的病房。推开门的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确保没有人跟随,然后狠狠地关上门,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锁住必须锁住"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颤抖。霜冉抬起手,指尖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芒。寒气从她的指间流出,迅速覆盖了门锁,形成一层坚固的冰封。没有人能打开这扇门,除非她允许。确保安全后,她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一下子瘫倒在白雪的病床上。她没有受伤——至少没有物理上的伤害。但那种感觉,那种太久没有释放的杀戮欲望被彻底满足后的余韵,让她的身体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血管中流淌。"主人"她呢喃着,声音中充满了渴望,"主人,你为什么不在",!她转头看向身旁仍然闭着眼睛的白雪。少女的面容安详而美丽,仿佛只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但霜冉知道,那些在她手臂上蔓延的龙鳞正在无声地吞噬着她的人性。"小东西,你就好好睡吧别打扰妾身"霜冉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如果你醒着,一定会被吓坏的"她的手缓缓滑向自己的身体,解开了战斗服的拉链。血腥味与她身体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主人总是不在妾身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她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某种委屈:"明明知道我每次杀戮后,这种感觉总是这么强烈"之后就是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了。“主人姜槐!你这个脏东西本公主都为你堕落成什么样了姜槐!”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甜腻:"如果你在这里,"她喘息着说,"你会奖励我吗?还是惩罚我太过残忍哈你当然不会因为你这个脏东西,比本公主还要残忍""啊——嚏!"就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旖旎的氛围。一声清脆的喷嚏,来自她身旁本应昏迷不醒的少女。霜冉的动作戛然而止。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在一瞬间降低了十度。她缓缓睁开眼睛,原本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而漠然。纤细的手指从身体上移开,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她转过头,金色的眼睛直视着天花板,声音平静得可怕:"你醒着?"沉默。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一个微弱的、带着些许尴尬的声音从身旁传来:"すみません(对不起)"霜冉依然没有看向白雪,只是继续盯着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微笑:"你看到了多少?"白雪的声音更加微弱了:"全部。"“”气氛一下就尬住了。就连霜冉的眼神都开始有些飘忽不定了。她的脸颊绯红,而后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转头看着凛上白雪说道。“恭喜你,白雪小姐。”“恭喜我什么?”“恭喜您苏醒过来了。”“阿里嘎多”“接下来,很遗憾”“很遗憾什么?”“你这次真的要死了。”“!?不!不要!我保证!我发誓!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不会说的!!啊!达咩达咩!达咩哟!”:()典狱长大人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