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一拍,笑嘻嘻道:“镇北侯被关了,关牢里啦!”“我爹被关了?”林世轩一脸不可思议。昨日如此情况,他爹都聪明的把责任推到小厮身上。今日怎么好端端的,反倒被关了?“既然这样,林世轩你让开,我们要进去!”“不成,你们这是闯私宅!”林世轩跟着几个百姓在门口拉扯。百姓可都是来讨债的,带了十足的决心,哪里还顾其他。一把推开林世轩,不巧,林世轩直接被推到了粪便上。一直在边上干呕,大喊大叫。讨债的百姓们,则直接冲进了侯府。“喔喔喔……”大伙边跑边喊。“不还银子,砸了他侯府!”“对,住这么好的房子,会没有银子?”“肯定是拿去厮混去了。”“砸。”“砰!”“呛!”“乒乓!”“哐当!”不一会儿,整个侯府一阵吵闹声。邹双儿抱着邹婉清急匆匆的从前厅跑出去。“这是怎么了?”“外面的百姓怎么进来了?”望着院子里蜂拥而至的百姓,邹双儿心头一片恐惧。“都住手!”“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来这里砸我们的东西?”任凭邹双儿怎么大喊,都没有人理会她。邹婉清看着好好的侯府,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升起了一股嫌弃之色。明明她出生的时候,侯府是何等的繁荣与尊贵辉煌,风光无限富庶至极,甚至爹爹每回见娘,都会给她不少银子,买各种衣裳。“砸!”“把那些树砍了。”“还有长廊上的窗花也砸了。”“还有那些大门,那些统统砸掉!”邹双儿把邹婉清放下,大声怒道:“都住手!”“你们若是再不住手,我就去报官了!”穿着红色粗布的大娘,正是刚刚卖枣糕的那位。她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走到了邹双儿的跟前。“报官?”“你去啊。”“有本事就去!”“我还怕你不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老娘就砸烂你的裤裆!”“你这个荡妇,算计叶家女儿十几年,如今把人家原配挤走了,有什么脸面吆喝我们了?”“再吵,我把你嘴撕烂了!”大娘滔滔不绝的话,吐了邹双儿满脸口水。邹双儿被喷的不断后退,可大娘却不打算闭嘴。“啧啧,生的女儿跟你一样贱!”“瞧瞧你,哪比得上叶家嫡女一根手指头?”“我呸!镇北侯眼瞎才会看上你,渣男贱女天生一对!”“我瞧着,你定是个狐狸精转世!”邹双儿被骂的满面通红,一脸怒意,“你——”大娘冷哼一声,转头对着其他人说道:“砸,砸烂了,今儿个老娘摊子的枣糕都送给各位吃!”其他人听了大娘的话,手里的力气都大了。“哈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砸完了镇北侯府,望着变成一片废墟和散落四处的残垣断壁,众人才满意的离去。本就摇摇欲坠的侯府,如今怕是雪上加霜了。夜里。叶澜音坐在梨花木椅上,听得隔壁传来砰砰的声响,一脸的狐疑。“画梅,外面是怎么了?”画梅抱着一盆花走到叶澜音的跟前,“夫人,摄政王搬来隔壁了。”“摄政王?”叶澜音竟有些惊讶。都说摄政王是个极其有规律的性子。整个王府每一处都是给他亲自设计的。怎么会好好地搬来别院?要知道,别院虽然是六进六出,可完全不及摄政王府啊。“夫人,奴婢是听墨青说的。”叶澜音有些狐疑,这两人怎么突然熟悉起来了?“夫人,墨青说陛下的御书房被烧了,一处好地儿都没有。”“摄政王以为是有奸细进宫,于是匆匆入宫。”“谁知道陛下让摄政王处理一个月的朝政,摄政王这才躲到了这儿。”叶澜音这才清楚,原来是被逼来的,她就说他怎么可能真的:()娘亲偷听我心声后,转头清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