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婶子们的哈哈大笑和掌声中。
凌欢妩也被气氛所感染,被会耍宝的警卫员小王逗得哈哈大笑,鼓掌时手都快拍烂了。
她丝毫没察觉到身旁的周九震一整张脸酸成了隔夜肉包。
夜深时分。
窗棂外的月光淡得只剩一层纱。
周九震的气息带着白日里未散的硝烟味,沉沉压下来时,凌欢妩只觉后背抵着的床头木板有些凉,身前却烫得惊人。
就在刚刚她还想去刘婶子家细问下她们这一年是怎么在空间生活的?
可周九震却板着脸嘟着唇不让她去。
那模样,简直就是二十三岁闷嘴葫芦的周九震和十八岁爱撒娇的周九震的两人混合体。
凌欢妩没办法,只得关了合作社的门,打算和他好好谈谈心,仔细研究一下刚刚她到底是怎么打开空间,刘婶子她们又是怎么自个从里头出来的。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着直奔主题。
周九震没说话,下颌抵在她颈窝,呼吸扫过肌肤,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帐子被风掀起一角,漏进的月光恰好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
凌欢妩伸手想去碰,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的吻落得又急又沉,带着隐忍的占有欲。
被褥渐渐失了章法,凌欢妩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窗外的海风声不知何时歇了,只剩帐内的呼吸声,像春日里漫过堤坝的水,温柔地漫过四肢百骸。
凌欢妩晕晕乎乎,不明白这人今日怎么这般不同,却被他咬在耳垂上的动作搅得什么都想不清。
月光又滑进来些,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执拗,却让她心慌又莫名地安定。
后半夜时,凌欢妩困得睁不开眼,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他忽然低头,在她耳边极轻地问:“年轻的好,还是老的好?”
凌欢妩迷迷糊糊下意识回他,“年轻的好……”
谁知,就是这么一句话,她又遭了老罪,最后不得不改口,“老的好,老的香!”
某人这才心满意足放过她。
翌日清晨。
凌欢妩去码头送货时是顶了双熊猫眼去的。
王桂花和林小芹见到她都吓了一跳。
“你这是晚上又熬夜盘货了还是彻夜巡逻了?这样身子哪受得了啊,以后还是请几个保卫员住合作社里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