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冠冕堂皇,好有道理。
凌欢妩冷笑,对他们最后的一点亲情也消失殆尽。
“好,当着大家伙的面,这话你们说了两遍,我也不藏着掖着,其实那些嫁妆我昨晚已经全部喊人搬走了,以后就全都是我的,爹娘和妹妹可不要反悔哦!”
宋瑶瑶先是不可置信得意愣,紧接着嘲讽笑出声,冲到那几台嫁妆面前,作势就要掀开红布,“怎么可能,这么多嫁妆,你怎么能都全搬走……”
晚上和我一起做一件事
宋瑶瑶的话在掀开盖着红布的箱子后戛然止住。
只见原本放着红皮箱的大箱子里空空如也。
她怔了怔不敢相信,又掀开了一旁的竹篓以及后面的十几个箱子。
发现里面的粮票布票以及那些城里才有的折叠桌椅全都不见,还有她上一世就心心念念想带走、最终却因路途遥远没法带走的绸缎蚕丝棉被也都消失不见。
宋瑶瑶简直气疯了。
她嗷一嗓子扑进凌母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直把周遭的一众知青看得目瞪口呆。
“娘啊,我没嫁妆啦,该咋办啊,以后我会被婆家人看不起的啊!刚刚姐姐还挑拨我和书耀的关系,我不活了,呜呜呜……”
凌母则是满脸担忧,一声声“心肝心肝”地拍着养女的背哄着她,更是把众人看得眼前大大的问号!
这亲生女儿被养女造谣搞破鞋,她这亲娘还安慰养女?
而凌欢妩早就见怪不怪这两母女感天动地的母女情。
过去十年连带上一世那么多年,她都只能一个人站在她们的对立面,看着她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她宛如就跟个局外人一般。
现在,她看向身旁肩宽腿长浑身满是安全感的高大男人,紧紧挽住他的手,将头靠在他肩头,如以往宋瑶瑶那般冲着她挑衅一笑。
一时间,宋瑶瑶盯着并没推开凌欢妩的周九震目眦欲裂,几欲呕血。
上一世,她在外面当着旁人的面多次想挽周九震的手,全被周九震一脸冷漠无情推开。
凭什么凌欢妩就能靠近周九震不被嫌弃。
现在的她悔疯了。
都怪自己拿出日记,偷鸡不成蚀把米,倒促成两人在外人面前恩爱。
宋瑶瑶胸口剧烈起伏,上一世一幕幕被冷落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终于,她想起给周九震下药,他也对她无动于衷的场景。
就算周九震在外面给凌欢妩面子又怎样。
到了夜里,他都不行,给不了她女人的快乐,妥妥的守活寡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