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绿漆墙,以及古铜色大床,还有简单的床头柜和挂衣架。
彼时屋内尚没有太多设备,不过倒是有暖气和洗澡的淋浴间,这可是稀罕地方,温素素痛快舒适地洗了个热水澡,扎起湿漉漉的长发。
到底是家事,刚才周时在,她没打开检验报告,如今,是时候看看了。
打开检验报告的第一页,她忍不住心跳加快,可很快,就彻底打消了她最后一次侥幸和对刘萍的信任。
“99。9%的可能性是非生物学的父亲。”
这明晃晃的字眼就是横生扣在温国安头顶的一顶绿帽子,她想忽视都忽视不得。
屈辱、恨意,再次倾覆而下,温素素攥紧了报告单,几乎压出褶皱的印记。
没关系,她很快就回去了。
一切都能秋后算账。
-
温家,刘萍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的难受。
好不容易伺候了温国安睡着,她才穿了单衣外褂,匆匆起身,避开众人跑到了方家的院墙外敲了几下。
“啥事啊。”
方明正睡的香着呢,被人弄醒脸臭的和黑炭一般,哪怕是他女人也不行。
刘萍小心翼翼,确定常云没出来,凑近了他耳畔嘀咕着:“我和你说,秀儿前天发现了温素素那死丫头不对劲,她拔了咱们天赐的头发,还拔了老温的,我也没琢磨过来这是干啥,拔头发就拔呗。结果秀儿一去医院问老师,我才知道这死丫头真绝啊,她竟然想给天赐做亲子鉴定!”
方明还没明白过来:“啥是亲子鉴定?”
“你蠢啊!就是看老温和天赐是亲爷俩不!要真是,我还来找你干啥,你的种你没数啊。”
方明反应过来,瞌睡被彻底吓跑,胡须抖动,压低了嗓音骂道:“不行!这丫头不干好事,真查出来了绝对不能让老温知道,不然咱们俩家全完了不说,我这村长也做到头了。”
刘萍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哪里能有办法一辈子阻拦温素素回来啊。
她哭丧着脸,锤着方明胸口:“都怪你,当初要不跟你好,我怎么能怀孕又生娃。”
“我的错,我的错。”
方明最是享受刘萍这娇滴滴的魅惑模样,暧昧地摸着她的小细腰,突然脑海里形成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或许…
他凑近刘萍的耳朵,喁喁细说了一番。
刘萍有些惶恐,抬起脸来有些犹豫:“这,这也太啥了,真做了万一被发现,就都完了。”
“不做才是真完蛋了!”
方明眼底闪过一丝狠辣,勾唇:“就是要恨!才能杜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