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敬州却完全没心思去欣赏几人的舞姿了。
他眉宇间儘是烦躁之色。
杨天!
又他妈是杨天!
这狗东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脱啊。
如今更是有声名鹊起的意思了。
这让他越发不能忍受。
中山城的羞辱可是歷歷在目,那一日不得已离开中山城后,袁敬州一直都想要找机会报復杨天。
可没想到他还没出手,杨天就几乎已经成为了让他高攀不起的人物了!
愤怒。
无比的愤怒充斥在袁敬州的內心。
他再也忍不住了。
袁敬州猛地將手中的玉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打断了靡靡之音,也让舞女们惊惶停下,不知所措地退到一旁。
“滚!”
他低吼一声,舞女和侍者们如蒙大赦,慌忙退出了雅间。
雅间內只剩下袁敬州一人,以及他粗重的呼吸声。
楼下街市上关於杨天的议论声依旧隱隱传来,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头。
猛地衝到窗边,袁敬州大喊著:“你们都他妈给我闭嘴!”
突然的声音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一道道目光尽数定格在袁敬州的身上。
正要反驳的人群第一时间便认出了袁敬州的身份。
“是白虎宗的少宗主袁敬州。”
“我们怎么招惹他了啊。”
“不知道啊,不过看他的样子,这是气得不轻啊。”
话音刚落!
“第一天骄?他也配!”
袁敬州眼中布满血丝,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下界贱种!在中山城靠女人庇护,在玄武州也不过是仗著人多势眾,捡了便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