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却头一回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
“还不是呢?”大叔笑呵呵地看他:“不是老婆还能是兄弟啊?谁跟兄弟住大床房?”
“……”他该怎么解释节目组给两个大男人安排的还真他爹的是大床房?
“真的不是。”
“害,还不好意思呢,老婆就老婆嘛,谁还没被赶出来过?”
祁却觉得好玩问:“你很有经验?”
“那当然。”大叔一脸自豪,“我结婚都十几年了,你这种一看就是没经验的,被赶出来靠吼是没用的,反而她会更烦。”
“那要怎么办?”祁却已经完全忽视了这完全不是一种情况,甚至十分地虚心求学。
“要哄。”
“哄?怎么哄?”
大叔一脸嫌弃地看他:“你怎么娶到老婆的?哄都不会?买点小礼物、说点好听的话,再然后十分诚恳地承认自己的错误,这都不会?白长这么好看了。”
“可我现在连门都进不去。”
“谁让你现在哄了?他现在在气头上是不会搭理你的,等她稍微气消了之后再去哄啊。”
“哦。”祁却恍然大悟,“哥,你很厉害啊!”
“好说好说。”大叔笑着,“我不跟你讲了,我还要去给我老婆买宵夜呢。”
“哦,你去吧。”祁却想了想,然后转身往前走了几米,敲了敲蒲竟宣的门。
沈淡引的屋子是进不去了,他要重新开一间房,但这多出来的房钱得找金主报销一下。
不过他敲了半天都没人给他开门,他低头发了好几条消息也没理他。
这人不会和他男朋友出去野了吧?
算了,明天再说吧,他今天也累了。
祁却转身进了电梯,往下去了前台。
不过几秒的时间,沈淡引打开了房门。
没人?
他刚才在洗澡,洗着洗着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对,毕竟这是节目组的安排,他贸然把祁却赶出去要是节目组那边问起来不太好回答,所以自己重新开一间房比较好。
可是现在门口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那估计是去其他人的房间了吧,也好,自己清静清静。
沈淡引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自己的床单被套,全部套上后才上床。
很奇怪的是,这次住在酒店里他好像没有那种浑身难受的感觉,沾上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睡不着的人变成了祁却,他带的褪黑素在行李箱里,而行李箱在沈淡引的屋子里,但沈淡引不可能给他开门。
又得对着天花板发一晚上的呆了。
隔天一大早,他顶着黑眼圈猛敲蒲竟宣的门,誓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