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伟终於集结起了一万多骑来。
可没有足够的大黄弩车,他根本无法压制对方的重箭和仿造火油袋。
大势已去,保存有生力量为好。
“吹撤退號角。”
“走!”
“呜呜呜呜……”
沉闷的牛角號刚响起,就被轰隆一声炸响给断了。
老炮怕惊著自己这方的马匹,打得是最远射程。
近三里的落点,恰好在耶律正伟的中军炸响。
白底金狼旗应声而倒。
耶律正伟一头栽下马去。
“小王爷!”
近卫哈拉拓基及时伸手,抓住了耶律正伟的后背腰带。
翻过来一看。
主帅右上腹的铁甲都被穿出了铜钱大一个血洞。
长生天,这到底是什么武器?
竟然如此恐怖?
耶律正伟咬紧带血的牙帮子,虚弱地道。
“撤……”
“快……走……”
隨著主帅昏迷。
好不容易集结的战马再次满地乱窜。
好在一帮近卫骑乘的都是宝马良驹,灵性高,適应性强。
总算没有彻底崩溃。
眼瞅著主帅中军都在逃命,其他韃子哪敢停留。
炮爷心痛炮弹,只是朝著几架大黄弩车搂了几发。
然后就坐看风云起了。
这一战,辽军空有一身精粮装备,愣是没有发挥一点像样的反击。
没有队形,没有有效指挥,一败涂地。
逃出生天的韃子不过几千骑。
韩朝先部缴获的无主战马就超过七万匹,还有几十架大黄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