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力向下坠去,他便撑在你身上,延续这个吻。
“我是谁?”
是谁有区别吗?
不论你回答是谁,都有无数种解读。
真的很有意思。
“说啊……”
“我是谁?”
你道:“今晚你好奇怪。”
于是他不敢再问。
背过去时,他手指抚上白天看到过红痕的位置。
你缩了缩脖子:“别动。”
“为什么?”
“……很痒。”
后脖子被蚊子咬了包,你一直都克制着不碰,免得越碰越严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人在心虚时总喜欢多想。
他咬着你的耳垂。
吻蔓延到侧颈,脊背,一直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少回,陆陆续续很久,雨彻底停。
他去外面井里打水,回来帮你擦拭身体。你困得没什么意识,清早起来浑身清爽,才知道有人给你收拾了。
头一晚不在的两人,如今都回到了房间。
雨停后,客栈里多了空房,店小二送早餐时问你们还要不要多的房间。
自然不用。
雨停了就要去下个地方要赏金。
启程出发,这次是坐船,无须使唤人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