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默许被当作答案。
你气恼道:“想做就直说,你闹什么?我现在很生气,你下床去,不许你碰我!”
“……”
“我要睡了!”
“……”
荀左无言下床,脑子里都是你刚刚提的那两个字。
床帐之外被雨声淹没。
“把灯吹了。”
“哦……”他起身吹灯,灯灭,房内只有苏万的头在包袱里望着他。
没了睡床的资格,他抽出梳妆台的椅子坐下,仰头靠在椅背上。
长夜如倾豆。
第二日清早,雨依然没有停下。
你与荀左冷冷清清洗漱,这是他领第二份酬金的日子。
吃过饭,他报了一声回来的时间便走。
你拉他手:“生我气了?”
“没有。”
荀左不太自然。
他光是看着你,就会回想起“行房”这两个字。你能这么自然地从嘴里说出,一定和荀右做过许多回了。
他想象得到你和弟弟纠缠的样子。
他不是很舒服。
不知是因为弟弟在外面兽性大发,还是你切实属于另一个男人。
“是你先闹我睡觉的,你要怪我?”
荀左抬手揉了揉鼻子:“没人怪你。”
你伸手抱住他:“那你早点回来。”
他将手在你身后收拢:“很快的,天黑前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