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师父总说,不要介入別人的因果!”
上青真人感慨一声,可隨后脸色又变了,大概是想起了师父又伤心。
我赶紧岔过这个话题。
“道长,你说这村里为啥没有猫狗,会不会跟这河有关?”
也不知道昨晚上那些鬼差下去都发现啥了。
“对!昨日我下水时,有几只手使劲往下拽我,你看我的脚脖子!”
上青真人回忆起昨天的细节,擼开自己的裤腿子,扒下袜子捲起衬裤,露出脚脖子上几个乌青的手印。
“哎妈呀!这是咋整的?別动!我车里有糯米!”
赵喜看著上青腿上的手印,立刻钻回车里,拿出一个袋子,掏出一把糯米往他身上扬。
“別动!別动袄!我还有黑狗血跟黑驴蹄子!”
赵喜说完又要去拿东西,我赶紧扯住他,免得他拿出更离谱的东西。
警方调查完现场,初步认定那孩子是自己跑出来意外掉下河。
那两个家长跟村民不认同这个结果,拿出路障將村中的路还有那些司机后方的路都拦了起来。
不仅那些司机別想调头离开,警车都出不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知道不?村长呢!赶紧把路障挪开!”
一个六十来岁白头髮老头从人群后慢悠悠走了出来,嘴里还叼著旱菸,好一阵吞云吐雾后,才幽幽开口:
“警察同志,不是我们要违法,这些人昨天晚上在我们村口逗留一宿,我们孩子就掉河里淹死了,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这说不过去啊!”
“那你们想咋地?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別他妈拐弯抹角的!”
嘴急大哥没等警方开口抢先懟了村长一句,那白头髮村长也不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尖,又跟那两口子凑在一起研究了一会儿。
黄天赐站在他们身边,將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无非就是商量著管我们这些冤大头要多少钱。
“呸!真不要脸,生孩子就是留著碰瓷的!还他妈成產业链了!你看他们一个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要那么多丧良心的钱干啥用?”
赵喜没背著任何人开口就骂,那些司机听明白了这些人还是要钱,也没磨嘰,立刻去清理后方的路障。
不过他们也走不了,车胎一个个都被扎,这附近还没有修配厂。
就算有,也没法一口气修这么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