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又岂能一直看着王庆日益壮大?”
“阳谷县知县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着,就让万为仁荣归故里,当个知县。”
蔡鞗一副受教的姿态。
“父亲高明,万为仁若是当了阳谷知县,王庆的那些产业必定会被万为仁一扫而空,这等同于是挖了王庆的根啊。”
“父亲不动声色,仅仅利用一只蝼蚁,就断了王庆的后路,孩儿佩服!”
蔡京哈哈一笑:“你要学的可多着呢。”
“记住,为官之道,在于迎合上意、在于权衡利弊、在于统御下属。”
“千万不要像那高开承,眼下他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满脑子就是如何对付王庆,这种人上不得台面!”
蔡鞗欣然接受。
“父亲放心,在孩儿眼中,那王庆已然是个死人。”
“只要父亲一句话,王庆便会入万劫不复之地!”
“孩儿才懒得多花心思跟这种人去计较,眼下孩儿心中所想的就是早日迎娶公主过门。”
蔡京这时候仿佛想到了什么,当即说道:“既然如此,不如为父明日早朝,向官家提议,举行一场赛文会。”
“到那时,众多青年才俊以文会友,并进行一场比试,以此来定点你东京城第一才子的地位。”
“官家高兴之下,兴许就会将公主下嫁,招你为驸马。”
蔡鞗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孩儿,谢过父亲。”
第二天早朝。
王庆站在队伍的后面,眼皮子只打架,不停地打呵欠。
昨天晚上被曲佩佩折腾得够呛,十八般武艺样样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