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也恨王庆,巴不得将王庆碎尸万段。
但是,他才不会像高昌建那样头脑一热,贸贸然地把这件事情捅到皇帝的面前。
高开承说:“父亲,孩儿认为若是真要告他王庆一个欺君之罪,首先要做的就是判定王庆是否真的欺君。”
“孩儿觉得应该谨慎行事,先派人去那阳谷县,将王庆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听到养子的这番话,高俅甚是欣慰地点点头。
“不错,为父总算没有白培养你。”
高开承随后说:“父亲,还是让宇文媚带人去阳谷县调查吧。”
然而,令高开承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平时向来把这些黑衣卫当成工具来使用。
丝毫不去顾及这些人生死的高俅,却说:“宇文媚的伤还没好,让她在府宅休养。”
“为父自会派别人前去调查,这一次定要把这王庆查得清清楚楚,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对于高俅的这一番操作,王庆可说是一无所知。
第2天一早,他被皇帝喊入宫中。
和一大群文武百官站在了一起。
不知道为何,眼见这些文臣武将跟筷子一样,一根根杵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内,王庆有一种很维和的感觉。
放眼过去,这一大批人,除了准老丈人潘道苍之外,其他人王庆的名字都喊不出来。
不多时,随着太监的一声怪叫,皇帝赵佶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缓缓从旁边的一道门走了出来,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
在大宋,皇权完全还没有得到最大的开发。
不需要像电视剧里一样,对着皇帝下跪磕头,一大群人只是双手拿着物件,对着皇帝躬身行礼即可。
王庆有意站在人群的最末端,看着这些当官的上早朝。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些人就如同大公司开会一样,一个接一个向皇帝汇报工作。
好一会儿,赵佶似乎也有些烦了,他主动提及。
“对了,卧牛山剿匪进展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