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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秘书,你要和高晴一起离开吗?”花咏望向高途,说道,“文琅此刻,想必正承受着钻心蚀骨之痛。既然这样我得把他转移到其他地方拴起来。”
“你们要带文琅去哪?”高途震惊:什么叫拴起来?
“对啊,S级的alpha就是这样,易感期来势汹汹,破坏力惊人。上次他的易感期,差点上热搜新闻。”花咏摆弄着手机:“上车吧,我先送你们离开,晚点会有人来接他。我要早点回去陪我的盛先生。”
高途在原地犹豫半晌后,退了一步:“花先生,麻烦您帮我照顾好小晴,我想陪文琅,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度过易感期。”
“你想好了?这很危险。”花咏再次确认。
“我想好了,我要陪他。”高途的语气坚定。
“这个给你,里面是营养液跟抑制剂,正好你们的宝宝也需要沈文琅。我会派几个人在门外守着,保证你们的安全。”花咏勾了勾唇角,将车里的收纳箱递给高途。
高途领会到花咏的意图后,刹那间羞红了脸庞:“我。。。。。。他。。。。。。”
“快上去吧,文琅还在等着你。等度过了易感期再说。”花咏上车后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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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他低吼:“我需要你安全!离我远点,高途,这是命令。”
“去你的命令。”他的声音带了一点颤笑,但安抚信息素变得更浓、更持续,试图缓解沈文琅的痛苦:“我现在是你的伴侣,你的爱人,不是你的下属。开门。”
鼠尾草信息素持续不断的从门缝里渗透进来,与他狂暴灼热的鸢尾气息交融,奇迹般的将那空虚感撕裂了一个口子。
理智跟本能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搏斗,最终,对他的气息的渴望,压过了伤害他的恐惧。
浴室的门发出“咔哒”一声,门并没有开,只是解除了封锁。
首先进来的,是一缕浓郁、毫无保留的安抚信息素,如同最柔软的羽毛,紧接着是高途端着一杯温水,他的眼睛里盛满了化不开的心疼。
“你看”高途的声音轻的像在叹息:“我在这里陪你。”浴室里的信息素浓度很高,激的高途感觉自己腺体也有些微微发热,呼吸带着点急促,自身信息素也有点不受控制的有些外溢。
沈文琅没有动,只是用赤红的眼睛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都在压抑着扑过去的冲动。
高途走近浴缸,放下水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在他面前慢慢蹲下来,保持着一点距离,让沈文琅笼罩在自己的信息素里。
不知过了多久,沈文琅眼中的赤红终于开始缓慢消退,紧绷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松弛下来,心里的空虚跟狂躁,在高途的安抚下,被依赖感所取代。
沈文琅缓慢地、试探性的向前倾身,将额头靠在了高途的肩膀上。
高途伸出手,轻轻地、一下下地拍抚着他被冷水浸透的后背。
“文琅,我想要你。”高途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