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萧景年看著两人,疑惑问道。
周围眾人也是一脸好奇。
能把顾逸尘和陆景文嚇成这样,足以说明眼前这位方公子大有来头。
“房二郎,你……你不是在长安吗?”顾逸尘指著房俊颤声问道。
什么?房二郎?!
此话一出,场中眾人皆惊。
这……
徐孝德目瞪口呆。
“顾逸尘,你在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是房二郎?”萧景年又惊又怒。
“萧兄,这声音……错不了!他的確……是房二郎!”陆景文磕磕巴巴道。
“放屁!他不过就是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无名小卒罢了!”萧景年怒声道。
“哦?是吗?”房俊轻蔑一笑,手伸向了面具。
隨著他这一动作,场中瞬间如真空般寂静,眾人都屏气凝神的看著他。
房俊隨手摘下面具,一张轮廓分明,如刀削斧劈般的俊朗坚毅面庞出现在眾人眼前。
阳光洒下,落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光芒万丈,璀璨夺目。
一双深邃有神似无尽寒潭的眸子,凌厉锋芒一闪而逝。
嘶!
眾人见状,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你……你真是房二郎?”徐惠颤声问道。
房俊微笑点头,接著看向顾逸尘和陆景文:“顾兄,陆兄,长安一別,別来无恙啊!”
“不知房駙马……驾临,我等有失……远迎,还请房駙……马见谅!”此刻的顾逸尘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旁的陆景文更是两股颤颤。
没办法,他们虽然恨房俊入骨,但却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太过可怕,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隨时都踩死的蚂蚁罢了。
如今这个男人竟然悄无声息的来了江南,莫非是冲自己而来?
想到这,两人都脸色一白。
“见过……”
“什么駙马?他根本就不是房二郎,他是冒充的!”
眾人正想上前见礼,却被萧景年怒声打断了。
“萧兄……”
“怎么?我说他是冒充的,你有意见?”
顾逸尘话一出口,萧景年便恶狠狠的看向他。
顾逸尘嚇得脖子一缩,忙將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惠惠,这诗和画喜欢吗?”房俊拉著徐惠的白嫩小手,柔声道。
“我……”徐惠低著头,一张俏脸滚烫如火,一颗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自己是答应他呢?还是答应他呢!
“来人!將这冒充房駙马的贼子宰了!”萧景年见状,心头怒火翻腾,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