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梅郝世虽说狂傲,但又不是没有脑子,方才那一剑就能看出来白千帆实力远在他们之上,找死的事他可不干。
“呵,”白千帆被气笑了,有胆量惹事却欺软怕硬,这人还真是贱得不行了。
他对着三人道:“你们几个,还真是铁匠铺的料!”
梅郝世没明白,问道:“啥意思啊?”
白千帆一把召回剑,反手抵在梅郝世的脖子上,戏谑道:“挨打的货。”
“你敢骂……啊——!”
不给他放狠话的机会,白千帆直接把他拽过来,一脚将他踹进了荷花池里,霎时间水花四溅,花也被压坏了几朵,楚见山受过的痛也得让他重新经历一遍,这才叫以牙还牙。
“老大!”那两个跟班慌忙跑过去把他捞起来,梅郝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头上还沾着花泥。
“你……”梅郝世气得身子都在发抖:“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师尊都没罚过我!”
“是吗,”白千帆挑挑眉:“那还不说谢谢?”
梅郝世紧握着拳头,目眦欲裂看着白千帆,对着旁边两个人大喊:“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那两人看了看白千帆,犹豫了半天不敢动,被梅郝世踹了一脚后才听命向白千帆冲过去,白千帆后撤一步,做好了迎挡的准备,却看见那两个人像是被什么绊住了一般,扑通一声,整整齐齐趴倒在自己脚下。
白千帆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汀兰轩门口传来了声音:“千帆,别胡闹了。”
白千帆闻言转过身去,对着楚清澜弯腰行李:“掌门夫人。”
见正主出来的,梅郝世的嚣张气焰也顿时弱了下来,对着楚清澜告状:“夫人,是他先动手的,您要为我做主啊!”
白千帆气极反笑:“我先动的手?那合着楚见山是觉得热,自己跳下去的啊?”
梅郝世又接着狡辩了:“那也是他先出言不逊的!”
“你个……!”
“够了!”白千帆还欲骂他两句,却被楚清澜拦了下来:“这汀兰轩还容不得你们在此撒野,好好的清净全被你们扰了,无论谁先动的手都该罚!”
她扭头看向狼狈的梅郝世,面色不佳:“你自来到长锦山,就没有一日不惹事,你师尊不罚你,是看在大局面上,如今竟还如此不知收敛,如今积重难返,是要好好罚罚你了。”
“师母……我!”梅郝世还想说些好话套套近乎,却被楚清澜抬手打断。
“就罚你去祠堂跪着吧,明日阿笙的诞辰之前,都不许出来。”
梅郝世眼见求情不成,只得咬着牙认下了罚,一个神智不清醒的疯妇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就跟师尊说是她又犯了病,师尊肯定会把他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