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男人来说,气海主阳气,气海一旦受损,对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很受影响的。
沈竹溪见宋轻略有停顿,不由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大问题,”宋轻随意地道,“你自己动手的时候,有点分寸就行。”
沈竹溪:“……”
这话越听越心慌是怎么回事?
宋轻开始教他办法:“你在气海旁边用刀划一个十字口,不用太大,能见肉血就行。然后试着用灵力,尽量地将那银针往伤口地方推。”
沈竹溪试了试,没办法:“不行,那银针动都不动!”
简直就像是扎根在他体内一样!
可是一旦他稍不留意,这银针便如有意识一般游走于他的全身,谁也不知道它的下一个目的是哪儿。
再往下一些,他可就真的要废了。
宋轻道:“你先封住关元跟神阙,不要让银针乱跑,再试一试。”
“好!”
沈竹溪点头,照着宋轻的办法,慢慢地用劲,果然那银针开始移动起来。
他心头一喜,暗暗用劲,一点一点地把那银针给逼到了伤口处。
可就像是临门一脚,那银针却再不肯出来了。
他又反复地试了试,满头都是冷汗,却依旧不行。
霎时间,他脸色微微一变:“不动了,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虽然书看得多,但是论动手能力,他的确对自己没太大自信。
宋轻却并不意外:“你逼不出来的,用这个。”
说罢,抬手往后一抛,丢给沈竹溪一块紫黑色磁石。
沈竹溪抬手抓住磁石,看了眼,见那磁石跟他惯常见到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他也顾不得太多,忙将那磁石靠近腹部位置。
只见“咻”地一下,一根银针直接被从肉里吸了出来,贴在了磁石上。
沈竹溪看到那根折磨自己那么久的银针,忍不住地笑道:“可算把你拿出来了。”
凤玄墨用扇子一挑,将沈竹溪的衣服挑了过去,披在了他身上。
宋轻依旧背对着,抬手又抛了个小瓷瓶给他:“涂抹在伤口上,几日便可全好。”
连疤痕都不会留。
沈竹溪心说这两口真干得出来,取针涂药,都要他一个病患自己动手。
不过虽然过程艰难,也耗费了他不少心神,但他却咬牙坚持着,没露一丝怯,没服一丝软。
自己替自己包扎好,穿上衣裳,沈竹溪苍白的脸色很快恢复常态,就好像从未受过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