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丁思思想起什么,慌忙地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来,塞到他怀里,“给你的。”
“什么东西?”邱景州目光下垂,瞥了一眼,才发现是个皮绒的袖托。
这种东西,一般是手受伤了,用来托住受伤位置,防止活动的时候拉扯开伤口的。
做工怎样就不评价了,一看那么烂的手艺就知道出自丁思思本人之手,不过……
邱景州额上的青筋跳得厉害:“我手都好了,你才想起来给我送这个?”
早干嘛去了?
丁思思也挺委屈的。
东西倒是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送而已,他都不带搭理她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来了气,伸手就要抢:“爱要不要。”
邱景州直接给收起来了,挑着眉故意气她:“送我的还想要回去?想得美。”
正打闹间,凤笃开口道:“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
宋轻抬了步,正要往学堂里走。
目光收回的一瞬间,却见余衡的身影急匆匆地朝她跑了过来。她骤然止步。
余衡喘了口气,眉心紧紧拧起:“老爷子出事了!”
宋轻心头一紧。
“不是,你家老爷子出什么事了?”邱景州连忙问道。
所有人也全都紧张地看向他。
能看得出来,余衡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仍旧抑制不住眼眸里的波涛汹涌。
他握着拳头,力图让自己言语清晰:“原本今日我与老爷子是打算去庙宇里祈福的,出了门我见风有些大,便转身回去取披风了,就那一会儿的功夫,回来之时,老爷子已经被一行人掳走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将老爷子掳走呢?
凤笃皱着眉问:“可知是什么人?”
余衡摇了摇头,只抬眸,看向宋轻:“他们只说,让你去城郊破庙找他们,要不然……”
要不然后面是什么,他没有说。
但是既然都已经把人掳走了,还能是什么呢?
宋轻的神色冷冷的,周身的气息也是冷冷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抬步便往外走。
“轻爷!”张元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马上就要考试了,她这一走,可就相当于放弃秋考了。
可宋轻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