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明月楼接下的单子,那他们不惜花费任何代价,也会做到。
邱子娴错愕不已地看着宋轻。
难道她真的是秋月白?
宋轻看了眼邱子娴被汗湿透的苍白脸庞,问一旁的大夫:“带银针了吗?”
“带了。”那大夫立马将银针取出奉上。
宋轻示意邱子娴坐下。
程子扬不明所以:“不是来给岳父看病吗?”
宋轻道:“她动了胎气。”
邱子娴确实动了胎气。
她这些日子操劳过度,情绪亦是大起大落,时不时的肚子就会绞痛一下。
可邱家岌岌可危,她顾不得太多。
宋轻拿着银针,在邱子娴脑袋上的穴位上扎了两针。
邱子娴竟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
程子扬瞧见自家夫人脸上现出一丝血色,松了口气,忙道:“还请秋神医替我岳父看诊。”
宋轻走到床边,一看邱敬铁青僵化的脸色,顿时拧了拧眉。
她抠开他的手心,看着手心正中一团黑点,眉头一松,心下了然。
“邱城主都用过什么药?”
大夫将所有方子,全都拿给宋轻过目。
“还有呢?”
大夫回道:“包括先前古庄主开的方子,全都在这儿了。不过今晨的时候,少爷带回来一个姑娘,给城主用过药,具体用的是什么药,老夫也不太清楚。”
程子扬听到宋轻的询问,也上了心:“可是那姑娘用的药有问题?”
宋轻道:“只怕是炼药的时候没控制好火候,药性没完全炼出,毒性也没完全祛除,服下之后初时见效,不到两个时辰就又复发,并且比先前更是严重。”
那大夫眼睛一亮,拱手道:“姑娘说得分毫不差!”
顿时收了轻视之心。
邱子娴听着这些,心急如焚地问:“那我爹还有救吗?”
“不是什么大问题。”
宋轻说得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在看一个伤风发烧的小毛病。
捏开邱敬的下颚,她将一颗丹药送进他的嘴里。
二指从嘴巴滑到喉咙,那药丸儿便顺着手指划过的地方吞了进去。
“桌子。”
下人桌子立马在床旁边摆好。
宋轻手一抖,那大夫的一卷银针便滚了出去,在桌子上摊成一排。
她抽针,落针,再抽针,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