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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个女人（第1页）

玉化、漱龙胎、琼精、金液、霜散、石脑、虹丹，这些奇物排名没有什么先后顺序，都能够住人斩却三尸。

白观礼等人目的，就是带回虹丹，让祖师服用。

出阴神，出阳神，就是破三尸后的境界？

老苗王不肯用虹丹，是成是败，没有个答案。

神霄山祖师却落得失败告终的下场。

服用虹丹的人，真有成功过的吗？

“我并不能取出虹丹。”

罗彬摇了摇头。

白崤山脸上的笑容减少。

逐渐蹙眉，沉默。

“我师父选择不用虹丹。云溪先生说，念头通达，。。。。。。

玉台之上的女子缓缓坐起，动作轻柔如拂柳，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那只睁开的金瞳旋转不休，像是将整片星空揉碎后灌入眼眶，映出无数扭曲的梦境碎片??有千苗寨火光冲天的夜，有神霄山弟子跪拜黑雾的画面，还有罗彬自己站在旧山门前，亲手推开大门的身影。

“你看到的不是未来。”她微笑着，声音依旧甜美，“是必然。”

另一只眼睛终于颤动，裂开一线。就在眼皮掀开的刹那，罗彬猛然抬手，将最后一张“断梦符”贴在胸前，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

“破妄！”

血雾撞上空中尚未散尽的幻象，发出刺耳嘶鸣，如同烧红的铁块浸入冷水。那些画面剧烈扭曲、崩解，化作灰烬飘落。而云蘅子的身体也猛地一震，嘴角溢出一道漆黑黏液，顺着下巴滴落在玉台上，竟腐蚀出缕缕白烟。

“好一个‘断梦’。”她低笑，双瞳齐睁，金光暴涨，“可惜……这符只能斩断虚妄，斩不断宿命。你以为你在对抗梦魇？不，你只是在完成它。”

徐?踉跄后退，背靠石壁，声音发抖：“她……她的魂还在吗？云蘅子真的被吞噬了？”

“吞噬？”女子歪头，笑容天真，“我们从未分离。她是锁，我是钥；她是盾，我是刃。当年九大先生以命布阵，唯独她自愿留下，用肉身封印我。可她忘了，封印需要两股力量平衡??若无我挣扎，封印便无意义；若无她坚守，我也无法存在。我们是共生的影子，互为存在的证明。”

罗彬缓缓放下手，目光死死盯住那双金瞳。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真正的恐怖从来不是谁被夺舍，而是??根本就没有“夺”这一说。从一开始，云蘅子与这缕梦魇分魂就是一体两面的存在。就像光明与黑暗共生于同一轮日月，她们本就是一枚硬币的正反。

“所以白崤山解开封印，并非为了释放你。”罗彬沉声道，“他是想让你彻底占据这具身体，代替他承受梦魇意志的侵蚀，从而保全他自己？”

“聪明。”女子轻轻鼓掌，指尖敲击出诡异节奏，“但他低估了时间的力量。三十年过去，我在她的记忆里生长，在她的情感中蜕变。我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恶念，我是她所有不甘、愤怒与遗憾的集合体。我比她更像‘云蘅子’。”

话音落下，整个地室骤然变冷。

墙壁上的绿焰尽数熄灭，唯有那双金瞳仍在发光，照亮四周岩壁。上面不知何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脸??全是神霄山历代弟子的模样，男男女女，老少皆有，双眼紧闭，嘴唇微动，仿佛在集体诵念某种古老咒语。

“他们在做梦。”罗彬忽然明白，“而且是同一个梦。”

“不错。”女子站起身，素白道袍无风自动，“第十日临近，所有曾接触过‘梦噬’之种的人都已陷入深层睡眠。他们的意识正在汇聚，形成一座横跨现实与梦境的桥。而我，将是第一个踏上此桥的存在。”

她抬起手，指向罗彬的心口：“但这座桥要稳固，还需要一把钥匙??你的血脉，你的记忆，你的痛苦。只要你还记着母亲最后的话，只要你还在寻找她，你就永远是我最好的祭品。”

罗彬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你说错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