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消失在眼底。
温伯就是盛凌南的左膀右臂,如今他瘫痪了,又断了一只手臂。
赵思雅的娘家就是一个烂摊子,自顾不暇。
他盛凌南再厉害,也折腾不到哪去了。
盛沐峰定定地瞅着盛沐峰,追问道,“你不为温伯说几句好话。”
盛凌南忧伤地回道,“小姑说得对,我们才是一家人。我有些累了,要先上楼休息。”
盛沐峰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点。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缓缓地走到盛凌南的面前。
他弯腰俯身凝视着盛凌南良久,眉眼是像自己,但鼻子和嘴唇像父亲,坚毅又冷漠。
盛沐峰别扭地拍了拍盛凌南的手背,脸色难得露出父亲的慈爱。
他叮嘱道,“古人云: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好好休养身体,盛氏还需要你。”
盛凌南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手,抿了抿唇淡冷地回道,“好的。”
盛沐峰满意地点点头。
旋即,他侧目看向白景妍叮嘱道,“日后,有劳你照顾凌南了。”
本来白景妍对盛沐峰没有什么好印象。
毕竟盛凌南住院两个月,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只出现过一次,并且他和赵思雅相互指责对方,推脱着责任。
如今,她亲眼看着盛沐峰偏袒情妇的儿女,拿着温伯来威胁盛凌南。
她对盛沐峰更加抵触。
于是,白景妍装都懒得再装下去,淡漠地冷笑,“呵呵!”
盛沐峰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他语气稍微威严点,“你带凌南先上楼吧!”
白景妍推着盛凌南走进电梯,上到五楼,再进入卧室。
盛凌南的房间是黑白灰的冷色调,布置得极其简洁。
只有床、衣柜等基本家具,没有丁点多余的摆件。
三十几平方米的房子,显得格外空阔寂寥,没有一点人烟气。
盛凌南立刻脱去西装外套,地扔在地上。
他的表情流露出厌恶,以及怨恨。
白景妍弯腰想要捡起西装。
盛凌南厉声阻止道,“别捡,脏。”
白景妍还是捡了起来,劝道,“洗了就好了。”
“有些污垢是永远都洗不干净的。”
“虽然人是无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我能理解你的难过。”
“难过?我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