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了我。”
贺君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硬是拉着舒寒往回走:“我带带你去看一看,别人姑娘是怎么发嗲的。”
他带着舒寒就往里走。
两人坐下来后,贺君就拿出了一颗鸽子蛋大的戒指,放在桌面上的一个红盒子。
很快就引起了很多女人的注意。
贺君挑着眉神气地说:“在这里的规矩,要是把礼物放上盒子,就是我看上的女人,就可以拿走。”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裙的女人就走了过来。
她走路的样子真是摇曳生姿,胸前的可是一片美景。
舒寒是个女人,看着女人眼光也直了起来。
女人走到了贺君的面前,佯装不经意掉下了一枚耳钉。
她弯腰下来要捡起耳钉。
天啊,那道迷人的弧度,舒寒都看得入迷了。
可贺君并没有搭理女人。
女人败兴而走,接着又有一个走上了舞台。
她剪着整耳的短发,双腿尤其修长白嫩,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一个很酷,很帅气的女生。
她拿着话筒洒脱地说:“我专门为9号座的先生跳一段舞。”
音乐声响起,那个短发女人时而像一条灵巧的蛇,缠绵冷艳,时而又像是一只小猫咪,乖巧冷傲。
在场所有的男人都站起身来,为之欢呼起来。
舒寒都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她冲着贺君说:“这个女人好有劲。”
贺君面无表情地看着舞台上的女人,仍是摇了摇头:“她最多只值六分半。”
舒寒又是抬头看着舞台的女人,短发女人把外套脱掉了,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实在是十足。
她匪夷所思地问道:“她才值六分半?那十分是怎样的?”
“我从未见过有十分的,最多就是九分。”
“九分是怎样的?”
“九分的女人不用搔首弄姿,只需说一句话,或者是一个眼神,你就招架不住。”
“想要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迷倒你这种见惯花花草草的公子哥,怎么可能?”
舒寒说话间,酒吧的音乐声骤然间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