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枭珍重地许诺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没有再玩乐的心情了,都回了住处。
战九枭还是住在君临,由于匆匆忙忙回来,让人简单打扫了一遍。
可是屋子里常年没有人住,还是有一股子灰尘味。
白景妍走进房,就直接进了书房。
既然事情可能与战震山有关,那么只要联系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多少都能知道一些真相。
而战震山最亲近的人就是宋玉淑了。
白景妍索性给宋玉淑打了电话,可电话并没有接听。
她给宋玉淑打了三个电话都是无人接通的状态,心情复杂地走了出来。
推门走进了卧室,看见战九枭正坐在沙发,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
可是他的脸色也是冰沉沉的,说到激动的地方。
战九枭直接冲着电话那头的人怒吼道:“许熠,你要是我的兄弟,就给老子去查清楚。”
他听见了开门声,又把电话给挂断了。
其实战九枭也是清楚自个父亲。
前段时间爷爷清醒了,对他是百般地看重,对父亲把他赶出凯越更是恼怒不已。
瞧着这个阵势,他回到凯越只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的好父亲,再不出手做些什么事,就不是他的性子了。
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父亲做的。
只是现在小姨刚去世,李珈宜还有事拜托给他。
他实在是暂时走不开。
白景妍并没有理他,而是直接走进了浴室。
只是她人呆呆的,笨笨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之中,花洒的位置都打错了。
冰冷的水流冲了下来,浇灌在白景妍的身上,懂得她全身都打了一个寒战。
然后,她快速调转花洒的方向。
任由着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只觉得特别的烦人,还使劲地抓了一把头发,胡乱地洗着头。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
若是战震山带走了白奕之,应该不会对孩子做什么事。
毕竟他再怎么坏,白奕之都是他的孙子,战九枭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