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南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李珈宜:“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你不配当父亲,你为什么是孩子的父亲?”
“这不就是你设计好了吗?”
李珈宜瞪大眼,自嘲地笑道:“是的,我后悔了,真是瞎了眼,丢了脑子。”
盛凌南不由地讥诮地笑起来:“那你太迟了。”
说着,他朝着温伯吩咐道:“你停车,先出去吧!”
温伯将车子停在幽静的小路,下了车。
李珈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伸手就要推开车门。
但她刚把手搭上去,就被硬生生扯回来。
盛凌南仿若是恶魔附身,残酷地出声道:“今天你随着我出宴会,不就是等着结束后,我睡你吗?”
李珈宜又想起那些痛苦不已的回忆。
整个身子都往角落缩去。
她摇头否认道:“不是的,我要去医院看岩岩。”
“今晚,你那里都去不了。”
“盛凌南,你疯了吗?这里是在车里,外面就是大路。”
“上次,你厚着脸皮来稻田町找我,硬是要缠上我。那是你就不嫌自己丢人?”
“我。。。我求你给我点尊严。”
盛凌南扯下系着的领带,简单粗暴地绑上李珈宜的手。
李珈宜扭头看着外面。
尽管是个幽静的地方,但还是时不时有车辆开过。
那实在太羞耻,太丢人。
李珈宜拼命地摇头抗拒道:“不,我不要。”
盛凌南伏在她的耳边残酷地冷笑:“这是你自找的。”
他那张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手,变成了利刃,快速地撕扯她的晚礼服。
李珈宜如同受惊的鸟儿,瑟瑟发抖。
她想起了岩岩。
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子,还有他今天说的话。
她绝望地闭上眼开始算数字:“一、二、三、四。。。。。。。”
结束时,李珈宜全身都是汗水,就像是从水里面打捞上来。
而盛凌南那张白净的脸颊染上了晚霞,看上去似妖似精。
他提着穿戴好的李珈宜,扔出车外:“你不是要走吗?赶紧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