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着舒寒那个样子,猛地踩下油门,使劲地往前开去。
他边开边劝说道:“姑娘,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叔叔带你兜兜风,这个车费也不收了。我的女儿也和你同一所高中。”
舒寒坐在后车座不停地哭起来,鼻涕也跟着流下来。
司机大叔就给了舒寒一包纸巾。
她不停地抽着纸巾,哭个不停。
突然在过江时,她惊鸿一瞥,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厉奕还是穿着难看的校服,蓝色的格子衬衫,下面搭着白色休闲裤。
可衣服穿在他身上,该死的好看,该死的帅气。
舒寒连忙出声喊道:“阿叔,你停下车。”
阿叔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油门踩到底,就如同一艘火箭往外蹿出去。
舒寒焦急地又喊道:“阿叔,你快点停下来。”
司机连连劝说道:“姑娘,你年纪轻轻,还有无限的可能性,千万不要干傻事。”
舒寒终于明白司机误会了。
她无奈地感叹着说:“我绝不会为了傻逼们去跳江的,我是见着同学了。”
机狐疑地看向舒寒,仍是不太相信。
他仍是把车子往前开去。
舒寒喊得更大声,竖起食指和中指信誓旦旦地发誓道:“我发誓真的不是要跳河。”
司机放慢了点速度,往后看去。
他真的看见一个穿着蓝色校服的少年。
司机不太放心地说:“那我还是把你送过了河,你在另外一边等着她吧!”
舒寒只能无奈地妥协道:“那好吧!”
司机开过了江。
舒寒从包里拿出两三张红钞,感激地说:“谢谢你咧!”
司机还是不太放心,停在旁边看了良久。
舒寒站在树底下,等着厉奕。
看样子苏伊人是真对厉奕上了心,动了情,否则就不会专门在父亲面前提及这件事。
既然苏伊人的母女俩抢走她的父亲,那么她们不想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偏偏要靠近厉奕。
自行车正下坡,骑得飞快。
车上的厉奕就像是一只蓝色蝴蝶。
舒寒冲着厉奕大声喊起来,但那个家伙耳朵里塞着耳机。
他根本就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