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弈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舒寒伸出舌头舔着染上血的唇,挑起眉说,“按照协议,蜻蜓点水,十万块;深吻,二十万。”
厉弈的脸色骤然间变得很难看。
舒寒就喜欢激怒他,又出声提醒道,“上次,你要我三次,记得给我一百五十万。
厉弈那双染了浴火的眸子,逐渐被怒火取代掉了。
他咬着牙喊道,“舒寒!”
舒寒松开搂住厉弈的手,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她无畏地抬起头,直对着厉弈的眼反驳道,“你就算是瞪着我,价格也不会变化。”
“舒寒,你不觉得说这种话很侮辱自己?”
“一直以来,你不都是用钱来侮辱我吗?不过能被钱羞辱,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
“你非得要这么激我?”
“这话那么说,就没意思了。”
舒寒缓缓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厉弈拉住舒寒的手,出声说道,“舒寒,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舒寒侧目盯着厉弈,讥诮地笑着反问,“那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
“明天,你必须要去公司。”
“可以,但我不希望公开我们的关系,你也一样对吧?”
厉弈只是看着舒寒不说话。
舒寒用力地甩开厉弈的手。
当初,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他的妻子,现在她也不愿意成为他的妻子。
厉弈坐在瑜伽垫,看着舒寒逐渐远去的背影。
总觉得舒寒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撑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想起一些事。
两人刚结婚时,舒寒是打算成为好太太的,亲自打扫,下厨,料理着家里的事物。。。。。。
可他都视而不见,甚至恶言以对。
厉弈强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他正想扭开门,走进去。
可门从里面锁住了。
厉弈吃了闭门羹,不由地苦涩一笑。
今晚又要在书房住一晚。
前几天,他趁着她喝醉,硬是要了她三次。
自从那天后,她就对他耿耿于怀,冷眼以待,各种言语讽刺。
厉弈只能往书房走去。
刚睡下,木门外传出咚咚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