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珈宜宛然一笑,娇柔地笑喊,“凌南哥哥。”
盛凌南侧目看向李珈宜,赞许着说,“你头发长了。”
李珈宜笑而不语。
她不会告诉盛凌南,自己去接了头发,只为在他眼前一亮。
下车后,李珈宜自然而然地走到轮椅的后面,推着盛凌南往前走去。
后花园有个花房,里面种着名贵的君子兰。
李珈宜开心地笑着说,“凌南哥,以前你还打趣我,就连仙人掌都养不活,现在我就连金贵娇柔的君子兰都养开花了。”
盛凌南观赏着娇美的君子兰,平静无波地回道,“我不爱君子兰。”
李珈宜意外地瞪大眼睛,勉强地笑道,“可盛爷爷说过,你最爱君子兰。”
“那是爷爷为了让我更贴近君子如兰的形象。”
“我居然当真的,那你喜欢什么花?”
“夕颜,也就是牵牛花,它有藤就能生根发芽,不需要精心呵护。即使饱经风雨的催促,花朵凋零,也能很快重新开花。”
“我以为。。。哈哈,原来我如此不了解你。”
盛凌南别有深意地回道,“一个人有很多面。”
李珈宜了然地点头,推着盛凌南来到滕桌上。
她不要意思地说,“我亲自采摘了院子里的玫瑰,做了玫瑰酥,可能不太好吃。”
盛凌南看着碟子里精致的点心,红茶。
他客气而生疏地回道,“辛苦了。”
李珈宜在盛凌南的面前,缓缓地蹲来。
她注视着他,苦涩一笑道,“你就连最后的亲昵都要收回去了吗?”
“珈宜,终有一天你会遇见把你放在心尖的男人。”
“可我只想要你啊!明明是我比白景妍更早遇见你,也比她更爱你。”
“珈宜,爱情是不论谁来得早,谁来得迟,也不论谁爱得深,谁爱得浅。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
“但我好想嫁给你,若盛爷爷还在,你会娶我吗?”
李珈宜握住盛凌南的手,脸贴着他的手背,眼里盈着晶莹的水光。
盛凌南摇头无情地拒绝,“不会,在十八岁时,我就下定决心娶白景妍,从未改变。”
李珈宜深吸了鼻子,维持着最后的镇定问道,“那场事故是你自导自演的对吗?”
“我只是将计就计,许清雅确实在我车里动了手脚。”
“你的腿并没有瘫痪?”
“是的。”
“你也没有失忆。”
“没有。”